而九尾天狐也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焦躁與無措之中。
清晨的陽光穿透黑風淵上空稀薄的霧氣,灑在樓閣外的草坪上,帶來一絲微暖,蕭寶吃了幾顆桌上的靈果,便獨自一人走出了樓閣,尋了一處草地躺下,任由陽光包裹全身。
她現在是完全不知道怎么辦,打算擺爛了,想走走不掉,想打又打不過,想來硬的吧,可她覺得這只狐貍陰晴不定,怕歷史重演,沒辦法,只能先拖著,耗著。
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,最終停在了她的身側,一道高大的陰影遮蔽了眼前的陽光。
蕭寶沒有動,甚至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,只是靜靜地躺著。
九尾天狐站在那里,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他換下了一貫的寢衣,穿上了一襲繁復華美的墨綠色長袍,銀色的發(fā)絲被一根碧玉簪松松垮垮地束在腦后,他那張妖冶的臉上沒什么表情,但那雙綠色的眸子里,卻翻涌著壓抑了數日,幾乎要滿溢出來的不耐與煩躁。
他已經這樣默默地觀察了蕭寶好幾天,看著她吃飯,看著她曬太陽,看著她泡溫泉,看著她將他的存在抹去得一干二凈。
他終于忍無可忍。
"你打算在這里躺到發(fā)霉嗎?"他的聲音打破了長久的寧靜,帶著他慣有的譏誚與刻薄,但仔細去聽,還能捕捉到一絲不知所措的煩躁。
“我還能做什么?”蕭寶仍舊閉著眼睛,連長長的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,只是嘴唇微動,吐出一句輕飄飄的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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