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你的問題。”我摟緊她,“突然要接受這么多,誰都會不適應(yīng)。慢慢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抬起頭,眼睛里有水光,“我本來以為,直播就是穿得漂亮點,跟你貼貼,說點曖昧的話……沒想到會變成這樣。還要戴那些東西……在那么多人面前……”
她的聲音帶了哭腔。我知道,阿Ken那句“演員的職責(zé)”刺痛了她,也刺破了她對這份工作最后一點天真幻想。
“媚媚,”我停下腳步,捧起她的臉,看著她的眼睛,“你記住,無論鏡頭前我們要演什么,那都是工作。下班之后,你還是你,我還是我,我們之間的一切,不需要向任何人表演,也不需要任何人評判?!?br>
她看著我,眼淚終于掉下來,但用力點了點頭。
“至于那些道具……”我擦掉她的眼淚,語氣輕松了些,“就當(dāng)是我們‘專業(yè)研究’的一部分。晚上回家,我們關(guān)起門來,慢慢‘研究’,看怎么樣才能既達到工作效果,又不讓你太難受。好不好?”
她破涕為笑,用力抱住我:“嗯!姐姐最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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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我們把阿Ken給的那個袋子放在茶幾上,像面對一個需要破解的謎題。
袋子里的東西其實做得很JiNg致。貓耳發(fā)箍是毛茸茸的淺灰sE,耳朵內(nèi)側(cè)是柔軟的粉sE絨布。尾巴gaN塞是配套的灰sE,頂端有一顆毛茸茸的小球,根部連接著細細的鏈條,末端是個小巧的遙控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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