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凝頓了頓,目光在許知意纖細的身上掃視了一圈,最後落在她緊閉的雙腿間,嘴角g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:
「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一點——在這個家里,所有的門,都不許上鎖。尤其是浴室和你房間的門?!?br>
許知意臉sE一白,難以置信地看著她:「為什麼?這……這沒有yingsi……」
「yingsi?」沈凝輕笑一聲,一步步走到樓梯口,仰頭看著站在臺階上的許知意,眼神中透著絕對的占有,「你是不是忘了剛簽的合約?你是我的貼身助理,更是我的藥。我有權(quán)利隨時確認我的所有物是否安全,也有權(quán)利……隨時享用?!?br>
「隨時」這兩個字被她咬得很重,帶著一種令人心驚r0U跳的曖昧暗示。
「上去吧,洗乾凈點?!股蚰D(zhuǎn)過身,不再看她,向著酒柜走去,「我聞到了,你身上沾了片場那些亂七八糟的味道,我很不喜歡?!?br>
許知意逃也似地沖上了二樓。
推開房門,房間很大,裝修依舊是冷淡風(fēng),空氣中彌漫著一GU淡淡的冷香,和沈凝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。她把包扔在床上,心臟還在劇烈地跳動。
「不許鎖門……」
她看著門鎖,猶豫了很久??謶肿屗灸艿叵胍獙で蟀踩校罱K,她還是沒敢違抗沈凝關(guān)於房門的命令,只是虛掩著。
但走進浴室後,她看著那扇磨砂玻璃門,咬了咬牙,還是按下了反鎖鍵——這是她最後的倔強。她想,沈凝說的不許鎖門應(yīng)該是指房門吧?洗澡總該讓人鎖門吧?這是作為一個人的基本尊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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