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的風雪停了,一輛驢車轉了幾個彎終于停在金花巷小院的門口,還未停穩(wěn)老管家便迫不及待的跳下車,差點摔了個狗吃屎,他顧不得旁的連忙爬起來去拍小院的門。
剛拍了兩下門就開了,開門的不是之前的婦人,而是錦穗,看到老管家的狼狽樣嘲弄的勾了勾唇角,只朝里努了努嘴什么都沒多說,便關了門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老管家這才想起來拾掇拾掇自己身上的雪泥,噼里啪啦拍打了一番才往房間里去,可是剛到門口他便愣子原地,雖然他已經上了些年紀眼有些花耳朵稍微有些陳,但是屋子里傳出來的聲音他卻聽得分明。
那動靜,分明就是人在交媾時發(fā)出的聲音,老管家腦子發(fā)熱理智頓時消失,像是一個準備抓奸的丈夫一般,怒火中燒。
他大力的將門推開,此時床榻上赤裸交纏的兩人都驚了一跳,床前的屏風已經撤了,站在門口的位置床上的風景便一覽無余。
平時氣質出塵容貌艷麗的皇后娘娘,正趴在翹著飽滿渾圓的屁股趴在一個鼓肚凸眼,四肢細小如老蛤蟆似的老頭的胯間,嘴里正含著那老蛤蟆的性器。
那老蛤蟆顯然也沒有料到還會有別人,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皇后娘娘的屁股上,罵罵咧咧道:“你個發(fā)騷的小淫娃還叫了別人?!”
老管家呆愣在了原地,直愣愣的看著床上的兩人,風百里勾了勾散落的長發(fā),聲音酥酥糯糯的,道:“有風,把門關上?!?br>
老管家這才機械地轉身關上門,將寒氣重新攔在門外,溫度上來了,他的腦子也清醒不少,剛要下跪,只聽床上的風百里道:“不必行禮,過來……”
那聲音像抹了蜜又淬了毒,勾引著他亦步亦趨地往前挪,一直到了床前床上的風百里便伸出手扯他腰間的腰帶。
此時他才看清風百里胸前的牙印和指痕,那不是他留下的,很明顯是床上的那個蛤蟆似的老頭留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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