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老管家急得如灶臺上的螞蟻時,終于收到了一張他期盼已久的字條,仍舊畫著一只浴火的團鳳紋樣,下面寫了一行小字,是時間。
懸了好幾天的心終于放回了肚子里,他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只等夜里大展身手,雖然剛剛病愈,但只肏上一回還是可以的,之前和小侯爺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,只是此次的發(fā)展卻讓他有些始料未及。
這一日天有些陰,沒有下雪卻呼呼地刮著北風(fēng),風(fēng)百里的那抬不起眼的軟轎早早就到了金花巷甲字一十二號的宅院里。
他來的早所以并沒有在南苑沐浴,婦人得了消息早早將熱水備下了,風(fēng)百里到了后便又捧來一只木匣子,道:“有人今日送來了這個,說是專門給您的?!?br>
這座小寨子是風(fēng)百里用別人的名義置辦的私宅,知道此處之人沒有幾個,風(fēng)百里結(jié)果匣子打開看了一眼臉頰倏地緋紅,他已知曉是誰送來的了。
待錦穗和婦人出去了,吳老蒯便巴巴地湊了上來,挨挨蹭蹭地貼著他。
“去等著,且等我沐浴”
吳老蒯自然不應(yīng)承,“一起,老子還沒洗過帶花瓣的澡嘞”
風(fēng)百里自然知道這老色鬼的心思并不是真的在花瓣浴上,只是沒有戳穿他,二人共浴自然是要發(fā)生些什么,從前他和……還有老皇帝都曾有過,因此并未多說什么只是自顧地解了衣帶,將繁復(fù)的衣衫褪盡雖說屋子里燒著地龍,已經(jīng)過了大寒外面又刮著呼嘯的北風(fēng),屋子里多少染了些寒意,風(fēng)百里光滑白皙的皮膚上起了一層小巧的小疙瘩,又在熱水的氤氳下消失不見。
吳老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早已經(jīng)起了意,三兩下除去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,光溜的擠了進去。
剛進浴桶手腳就不老實起來,抱著風(fēng)百里又摸又掐從脖頸到小腿到處都是他留下的手印,等他迫不及待的抬起風(fēng)百里的一條腿將手指往里插的時候,風(fēng)百里才喑啞著嗓子問:“啊哈……這么急色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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