崑君看著他臉色陰晴不定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好奇道,“怎么,不喜歡嗎?”
“大人、若是喜歡……我有更好的地點?!辩R玄的臉頰紅透了,話都說得磕磕絆絆,“藏典閣、好像不太合適……”
“不太合適?”崑君疑惑的蹙起眉頭,盯著鏡玄紅到像是要滴出血的臉龐終于明白過來,難得老臉一紅,“那個、你從小在這里長大,對島上情況也熟悉,我想若是查閱資料時有什么疑問,你也可以為我解答一二?!?br>
鏡玄聽到他的解釋更是羞到恨不得立刻消失在這個男人面前,他尷尬得手不自覺的拉扯著身上紅袍,整理著原本就規(guī)規(guī)整整的衣領(lǐng),“哦。”
崑君拉開遮在下半身的薄被,毫不在意的在鏡玄面前光裸著身體,彈指為自己穿戴整齊,轉(zhuǎn)頭卻見鏡玄還穿著那件紅袍,知他此時害羞又尷尬,“我去外面等你?!?br>
待崑君出門鏡玄才松了口氣,憤憤不平的捶了下床板,都怪這家伙不照常理出牌,害自己出了這么大的糗。
想著想著都把自己氣笑了,果然和身邊的畜生相處久了,看誰都是一副畜生嘴臉。這位名叫崑君的神使大人,好像人真的還不錯。
鏡玄嘴角慢慢翹起小小的弧度,隨即又拉了下來,什么好人!還不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長老會的“美意”,在床上反復(fù)折騰自己的時候也沒比他人輕到哪里去。
此時鏡玄心中矛盾至極,若是崑君真的做了柳下惠對自己看都不看一眼,程灼定是不會放過他;如今崑君雖日日纏著自己,卻也每次都溫柔體貼,相比之前自己在歷任神使手下吃的苦頭,他可算得上是位絕佳床伴了。
他厭惡的扯下了身上的紅袍,他向來不喜紅色,只因為很久以前的一位神使口味特殊,喜歡和自己玩新婚之夜的奇怪游戲,程灼知道之后便要他每次都著紅衣。
想到這里鏡玄氣到眼睛都紅了,到底是什么人會喜歡和八歲的小孩子玩新婚游戲……他憤怒的攥緊了手中的布料,一個不小心把那衣袍化成了粉末,飄飄蕩蕩的消失在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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