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喂,郝沛荷,你能把頭上的燈關(guān)了嗎?這樣子很刺眼耶!」透過指縫瞇著眼看她,是很辛苦的事。
「好。」她動(dòng)手把燈關(guān)了,帳篷里瞬間成了伸手不見五指之境。
不過,就當(dāng)申韶修覺得孤男寡nV在黑漆漆的帳篷里,不是件「正?!沟氖聲r(shí)──
他聽到睡袋磨擦的「沙沙」聲,然後,他感到有人在踢他的腳……更正,此時(shí)無他人,只有郝沛荷,所以是郝沛荷在踢他的腳!然而,他都還來不及喊痛,卻聽見郝沛荷「噢噢噢」的哇哇叫著!
申韶修連忙坐起,伸手m0到他放在睡袋旁的手機(jī),然後以手機(jī)上的光線當(dāng)手電筒,看郝沛荷到底在做什麼?
「郝沛荷!」他很快的爬出睡袋,因?yàn)楹屡婧烧龔臎]拉上拉鏈的入口處摔到帳篷外去了。
「你沒事吧?」他來到她的身旁,把她扶了起來。
「哦,你的腳好y!」
「你沒事踢我的腳g嘛?」這叫自討苦吃。
「誤會(huì)呀!我只是想回我自己的帳篷去把沒寫完的東西寫完,誰知道你的腳擋在那里,就把我給絆倒了!」
「原來如此,等一下,讓我穿一下鞋,我送你回去?!?br>
「送我回去?我的帳篷就在你的帳篷旁邊呀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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