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善!”許靖立刻說道,“既如此,將軍欲行仁德,交趾自然歸附!只不過……將軍這仁德之心,天下為公之言,難以服眾啊……”
“嗯?”劉范頓時不爽,“先生戲耍某乎?”
“非也非也!”許靖說道,“將軍自思之!正所謂,老吾老,以及人之老;幼吾幼,以及人之幼。天下可運于掌也。如今將軍之老,隕于川,將軍之幼,圄于蜀,而將軍卻言欲老交趾之老,**州之幼,以行仁德……呵呵,其可信之乎?”
“汝!”劉范勃然而怒,但是又說不出什么來。
“將軍且息怒……”許靖伸出手,虛虛往下壓了壓,“如今天下動蕩,社稷倒懸,正值英杰奮起,挽天將傾也!如今交趾欲降將軍,奈何將軍之舉實在是……如今驃騎將軍于川蜀之中,倒行逆施,收刮民財,導(dǎo)致天怒人怨,叛亂四起,更有建寧大戶,不堪其辱,奮舉義旗,以抗紂桀!如今建寧易旗,川南動蕩,民怨沸騰,此乃將軍天賜良機也!將軍試想,若乘其勢,得建寧之兵,可進得川蜀,又有交趾為援,東可連荊州,北可取關(guān)中!一來可正將軍仁德之名,二來亦可救族人于水火,三來么,便是天下震動,當(dāng)知魯恭王之后亦人杰也!獲天下之望!屆時……呵呵……何愁將軍大業(yè)不成?!”
許靖duang的一聲丟下一大堆的話,砸得劉范也不由得心神震蕩。最關(guān)鍵是的許靖的這些話并非全是虛言,而也是有根有據(jù)。
“先生之言,可是當(dāng)真?川蜀動蕩?建寧大戶,有興義軍?”劉范有些遲疑。
如果川蜀和交州兩個地方相比較,真是傻子都知道怎么選,呃,錯了,是小孩才選擇,大人全都要。真要是能夠交州和川蜀都掌握在自己手中,那么……
“某此來,便為將軍解憂也……”許靖瞄了劉范一眼,又捋了捋胡須,說道,“某曾任綿竹太守也……將軍若是有匡扶社稷,救民水火之心,某便愿獻入川圖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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