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遼拱手說道:“臣代子初謝過主公!”
因為地形就是如此,所以川中留一只快速反應部隊就可以了,并不需要張遼這樣的騎兵大將坐鎮(zhèn),張晨跟著張遼也有一段時間了,也有些經驗,因此擔任成都騎都尉也是有足夠的資格。
至于魏延么……
斐潛看著魏延,微微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川蜀之中,士族大姓林立,若汝不通經文,不明其意,如何能以巧破敵?若是出任一方,又如何能清理關系,明辨厲害?難道皆需他人輔佐,方可治政不成?聽聞文長這兩日……宴飲賓客,又得歌姬數(shù)人,皆婉轉可人……”
魏延臉色比較黑,所以縱然有些臉色發(fā)紅也看不太出來,但是額頭上的汗珠卻不停得冒了出來,一滴滴得往下流淌,連忙離席拜倒在地,“主公,屬下……屬下……有罪……”
魏延這一次進軍川蜀,多次立功,在川蜀之中自然也是有了不小的名氣,加上如果說斐潛離開川蜀,也是需要一名勇將坐鎮(zhèn),才能確保川蜀兵權穩(wěn)固,因此斐潛就任命了魏延作為益州別駕,兼領定虜將軍,統(tǒng)管川蜀兵卒,駐扎在成都。
然后么,魏延年歲較輕,又是新得大功,心境自然沒有像是張遼等人的沉穩(wěn),所以一時間沒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欲望,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,只不過對于斐潛來說,多少還是需要告誡敲打一番,要不然任魏延這樣下去,恐怕到最后就回壞事了。
“來,起來……”斐潛站了起來,將魏延扶起,然后拍了拍魏延的肩膀,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膀,對著魏延語重心長的說道,“春秋直此,便是如此,史傳之中,林林總總,皆有明示……讀史,可明鑒也,文長有暇,不妨多讀些……此事么,也不怪文長,乃某思慮不周,文長既需居于川蜀,自然需些仆從奴婢……不過么,切不可用川蜀之人侍奉左右,畢竟文長所管,乃川蜀軍政之重,若是有歹人暗藏刺客,伺機而動……文長可知其厲害否?”
“主公……”魏延頭上汗珠滾滾而落,再次拜倒在地,叩首不已,“屬下知罪!還望主公重重責罰!”
斐潛就是告訴魏延,連老子都有人膽敢刺殺,你一個魏延,府邸之內招了那么多的川蜀本地土著,平常要是沒有什么事情也就罷了,若是真要是什么時候,將誰逼迫到狗急跳墻了,難道那些人就不會想到這條路子?
斐潛將魏延從地上拉了起來,然后對著其他三人說道:“汝等可知,江東孫策孫伯符,于山中行獵,遇刺,生死難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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