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間,凌歌往我臉上一拂,我只覺得面上有些刺癢,他則笑道:「現(xiàn)在我在你身側(cè),你還是原來的樣子好?!箍磥硎撬麑⑽易兞嘶貋恚夷︽读藥紫伦约旱哪橆a,果真不再如方才那樣乾澀。
穆清忽地在一旁訕笑,看向他才發(fā)現(xiàn)他也將自己變回原來的樣子了,我挑了挑眉,他則有些不耐道:
「你們倆能別把我晾著麼,好歹我也是青丘來的狐貍大王哎?!?br>
狐貍大王?我聞言不禁笑出聲,還真是聳動無b的稱號啊,若是茀芝在這,定是要笑的天翻地覆的罷,我看向穆清那略帶些哀怨的臉,笑意更深。
「穆清,你怎麼有空帶阿羽出來散步,青丘的那幫老狐貍都饒過你了?」難得聽凌歌開這種玩笑,這樣調(diào)侃的話真不像是能從他這樣爾雅的人的口里說出來的。
「怎麼可能,我逃出來的咯?!鼓虑迓柫寺柤?。
凌歌沒有回話,只是笑笑地看著穆清,穆清忽然看了看凌歌乘的那艘畫舫,悠悠道:「你呢?這又是怎麼回事,公子?」
「熾海鮫人皇的三子,赤夏,至於白璇璣麼,那就是月璇璣了?!?br>
「你這大哥還稱職,妹妹歷劫來幫著,現(xiàn)在還當起媒人牽紅線了?」
原來這白璇璣就是凌歌的妹妹啊,可真是兩個大相逕庭的兄妹!這樣溫文爾雅的君水上神,竟也有個如此豪爽大器的妹妹,月璇璣。我聽著穆清訕笑著凌歌,他也只是一直淺笑應(yīng)著,我看著他的側(cè)臉,忽又覺得他仍是我最初認識的那個無害的少年,而不是什麼至高無上的神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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