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麼?阿夜果然還記得要來尋我麼?那麼,方才阿夜來過了?是什麼時候,我睡著的時候麼?
一陣清風(fēng)襲來,將房里窗前掛的那串風(fēng)鈴蕩的鈴叮作響,我聽見自己滿懷欣喜的聲音朝凌歌回道:
「好,回青丘。」
凌歌聽我如此道,不知是高興還怎地,竟旋身便脫下身上的那件白衫蓋在我身上,又?jǐn)n緊了我的衣裳,半晌後朝我半重復(fù)了那句話,話里卻染上一絲傷感:
「我們……回青丘。」
一路上我們都默默無話的,不知是剛醒還是怎地我感到有些倦怠,我坐在祥云上玩弄我的手指,一邊想著阿夜說會來尋我是什麼時候。其實(shí)我好想問凌歌為什麼也會吹那首曲子,他也認(rèn)識阿夜麼?剛剛我聽見的那個對話,那個人是誰,為什麼對他說話這麼刻?。磕侨藶槭颤N走了——
可我還是繼續(xù)玩著我的手指。
我想著若是我問出口,而凌歌反而說剛剛其實(shí)他就一直坐在檻上,誰也沒來,那些都是我的夢。而他因?yàn)槲覇柶鸱炊_始好奇我的夢,那我該怎麼辦?還是算了,別問了別問了,不知道也沒什麼的。
不知是凌歌專心駕云所以很快便到了還是怎地,我一抬起頭便見青丘境內(nèi)那最高的司牧山高聳的立於眼前,我拍了拍衣裳站了起來,遠(yuǎn)遠(yuǎn)地便看見有一人站在一方空地上用力地朝我招手,我認(rèn)出那人是茀芝,也朝她大力揮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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