茀芝眨了眨眼，朝我點頭，「見過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是什麼樣的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?！顾行┎恍嫉钠擦似沧?。

        難道天帝不是應該凸著一個大肚楠，頭頂上禿了一圈，面泛油光，略帶些齷齪樣，沉著聲音很是hUanGy1N無度的樣子？

        可依茀芝這麼敘述，這天帝更不像是玉樹臨風的翩翩君子啊，哪有翩翩君子Ai聽八卦的？不Ai管政事的？一天到晚想溜下九重天下界玩的？

        我突然憶起前兩日他們說起的天帝，略帶些孩子氣，為那夜央上神的逝去傷神四百余年。這樣一個長情的人，又會是什麼樣？

        這些元素一混亂在一塊兒，便又更難定義他的樣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正當我埋頭苦想天帝到底是肥是瘦，是圓是扁之際，便聽見茀芝不辯喜怒的聲音傳來：

        「喏，來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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