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阿羽,是不是昨日見到君水那個樣子,覺得我倆特別像斷袖呀?」
……是啊你怎麼知道,要是昨日沒讓我撞見凌歌放血,我差點就信了。
我沉默著不知該答些什麼,而穆清則是再一次不給面子的笑出聲,凌歌也不避諱地在一旁淺淺笑著,彷佛只要牧禾活著,一切便不是那麼重要了,即使他說出那麼有損上神顏面的話,也無傷大雅。
「皇叔……」
反而是在一旁一直無話的赤犽兩父子受不住牧禾的調(diào)皮X子,扶了扶額似很煩惱的樣子,赤夏則有些近似崩潰地低喊出聲。
「行了牧禾,你小子怎麼總那麼不正經(jīng)。」赤犽語氣帶笑地出聲制止,本還想繼續(xù)調(diào)侃些什麼的牧禾才抿了抿嘴,話鋒一轉(zhuǎn)帶向別處,朝著某個方向道:
「剛開始他們還是對我很好的,尤其那個珪王,啊,就是和岳淵長的特別像的那孩子。不過後來那什麼太子的,居然突然把我給綁了,又把密道給填了,他b我要哭,可老子就是不從,他堅持的讓我差點都要懷疑他是土匪了,怎地這麼缺錢似地,後來他便怒啦,把我的眼給傷成了現(xiàn)在這個模樣。再來後面的事情便記不太清了,連痛都有些沒感覺了?!?br>
原來他一直都知道那個珪王并不是他的岳淵是麼,只是痛的糊涂了連眼睛都看不見,卻仍是掛念著,所以才認(rèn)錯了人是麼?他說後面的事情便記不清了,誰會信他這套胡謅的說詞,可誰也沒戳破,因為誰也不愿意真的聽他再講起那段連想著心都隱隱作痛的過往。
沉默了半晌,終於厘清了這個故事後,我問出心底的疑問:「他們怎麼能輕易將你綁住,你不也是仙人麼?雖說不能傷及凡人,自??偸强梢粤T?」
「果然還是阿羽美人兒聰明,我這就要說了,」他夸贊了我一番後,便將眼神注視的方向轉(zhuǎn)向凌歌,有些正sE地道:
「君水,你可知道鬼族最近正蠢蠢yu動?綁我的,正是那幫人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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