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可以不說麼?」
「不可以?!刮译m也不是那種非要探人秘密、強(qiáng)人所難的X子,可這次不知怎地說不上來,總覺得若是這次沒問清楚,我以後必定會後悔沒有將事情問個明白。
他似是知道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,他只好垂著眸道:「好罷。你晌午暈過去後,牧禾便醒了,他身子還弱著,所以尚需飲心頭血,穆清我自然是不能讓他在放血,所以我便尋了個無人的地方自己來了?!?br>
他定是沒想到自己的謊會被我給拆穿,要是尋常時候他隨便編個理由我也是信的,可今日我就是想的特別多,還順道把他編的理由給破了,我瞥了他一眼,語氣有些不滿道:「你騙人?!?br>
他有些錯愕的眼正好對上我佯裝憤怒的臉,我忿忿地道:「你忘了你說過,牧禾是因?yàn)樾枰〕鲦湕l才要飲的那心頭血,況且今日我暈過去前早就已經(jīng)看過牧禾的臉sE,雖還未復(fù)原卻也沒有你說的那樣虛弱了。」
而且最重要的事我可沒忘,我就是為了給他留下足夠的心頭血才那麼快暈過去的啊。
他的面sE慢慢回復(fù)平靜,他無奈的看了我一眼,又嘆了口氣道:「……我終究是騙不了你。」
其實(shí)他也只有騙過我這麼一次而已。
「你要說了麼?」他似是知道他不管再說幾個謊都會被我給拆穿,他有些認(rèn)命地垂了眸,語氣低沉的與我道:
「阿羽,我犯了錯,所以才要放血來還。」什麼錯會要讓一個上神放血來還?上神不就是應(yīng)該什麼事情都讓下邊的人去做,就算是錯了也該是下邊的人的錯,怎麼會有要讓上神來放血償還這等事情發(fā)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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