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容容姑娘,方才聽你說,這是給天官的嗎?」
殷五娘指著桌上那塊仙氣隱隱的青玉符,玉符上的仙氣清寒澈骨,連她都無法近身觸碰,絕非塵世所有。
「是啊,這可是仙家的難得至寶,佩在天官身上立即見效!不像那些曠日廢時的醫(yī)書,還得每日苦讀才有用呢……」
子珩挑挑眉。「少狗眼看人低,天官可b你想像中聰明得多,醫(yī)書讀了一個月,早就記熟了!我接下來不回g0ng了,就和天官睡一間房!待會立刻傳他凡人武藝,兩個月……不,二十日內(nèi)見效!」
聽到「狗」字,容容一時柳眉倒豎,兇惡地瞇起眼?!改憧梢詡鞣踩宋渌?,我夜里就教他仙家道法!沒讓天官練成,我也不回去了!」
「你少做夢,夜里我要天官紮馬練氣!」
「你瘋了不成?半夜修道最適合了,g嘛要浪費在你那沒用的慢功夫上?」
「你練道在寅卯,我教他練氣練戌亥,哪里沖突了?」
「好!定案!」
來來往往,唇槍舌戰(zhàn)的二人,居然很是流暢的在爭執(zhí)之間,就把殷天官未來三個月的行程都給排滿了。
「五娘,天官就交給我了?!挂豢跉怙嬊锏牟?,子珩顯得異常豪情萬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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