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他這幾句話,文珞方才驚覺他肩上的彎刀果真已不見了,但割裂的衣襟明確顯示此處曾經(jīng)有傷,而寒風(fēng)襲來,他身上的碎衣翻開,里頭的皮r0U居然已然癒合,看起來未曾受損。難道,這里真的如他所說,是個(gè)仙府?
心里開始相信,身上竟似乎真的不怎麼冷了?!改氵€沒說要我?guī)湍闶颤N,我可沒答應(yīng)!」
「但那兩天你可是許了?!贡е筘堓p撫,殷天官眸中光芒閃爍:「如今,姑娘仍是有兩條路可走。第一,替我護(hù)法,保我不要走火入魔。等我醒覺,便讓你離開,告訴你傀儡術(shù)的解法,往後兩不相欠;第二,我等會(huì)就要被迫入定,化神煉氣,你只要全然不管我,我或許再也不會(huì)醒來,永遠(yuǎn)在此沉眠了。」
文珞怒道:「這樣和沒有選擇豈不是一樣?你有沒有Si在這里,與我何g!你要是不醒,我怎麼出去?」
倚在樓柱上,殷天官望著文珞,血sE逐漸褪去的臉上,露出溫柔一笑。他把懷里雪虎放落足邊,席地盤腿而坐,眨了眨愈來愈沉重的眼簾,一邊拍著足邊的那頭大貓,一邊發(fā)出極輕微的聲音:「不會(huì)的。小雪虎現(xiàn)在聽我號令,只要你想出去,牠就送你出去……你出去之後也別怕,初鳳被自己的封神術(shù)法反噬,已不能再使傀儡術(shù)。你應(yīng)該也感覺到,他再也沒來指揮你了,是不是?」
用手摀住雪虎極為不滿的嗚嗚聲,殷天官神態(tài)從容淡定,只是臉sE愈來愈蒼白,氣息愈來愈微弱。
文珞無法置信地盯著殷天官淡然的面容。
「你……說這話究竟是真是假?你就不怕我如此逃了,放你一人Si在這里?假使真如你所說,隨我決定,又何苦把我困在此處?」
「或許,我是害怕自己無知無覺地就被拋棄了;或許,我只不過是不肯Si在仙府之外?!?br>
殷天官抬起雙眼,眸子里悠遠(yuǎn)的虛無,唇上輕淺的一笑,讓文珞心里狠狠擰了起來:「或許,我什麼都不敢相信,卻還是寧愿──信你一次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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