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只剩下兄弟兩人。
謝采崎問他:“要喝水嗎?”
謝采淮搖頭。
謝采崎拉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,冷冷開口:“謝采淮,你最好想清楚。你這種裝模作樣自我懲罰的樣子,除了嚇壞她,讓她哭,讓她覺得是自己錯了,還有什么用?”
“你以為不理她,劃清界限,就能讓自己心安理得一點?就能將你之前所有的骯臟都抹除掉?除了折磨她,我看不出任何意義……”
他聲音頓了一下,突然像意識到什么,雙眼銳利地盯向謝采淮,咬牙切齒地質(zhì)問:“難道說你是故意的?!故意讓她愧疚?”
謝采淮沒什么情緒起伏,嘴角露出點自嘲的弧度:“你覺得我會用這種方式博同情?”
他動了動手指,垂眸看著繃帶滲著淺紅:“我只是……覺得你說得對,我是骯臟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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