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不平聽司馬玨準(zhǔn)備出馬,老懷大慰。在他心目中,這侄孫辦事沉穩(wěn),他既說了,自會盡心去辦,不勞旁人C心。
「對了,你英叔說,打傷阿亮的那個人的功力很高,我倒不太懂這些,不過你當(dāng)心點?!?br>
司馬玨點了點頭,躬身往矮幾上的紫砂壺里續(xù)上茶水。在合上壺蓋那一瞬間,目中閃過一道懾人的寒芒。
兩天后的上午,當(dāng)骨龍叼著煙走進辦公室,準(zhǔn)備開始一天的工作時,陡然發(fā)現(xiàn)煙缸下壓著一方雪白的信箋,上面寫著兩行龍飛鳳舞的大字。
「這是什麼玩意兒?」骨龍拿起信箋,瞪大眼睛辨認了好半天,才勉強把那內(nèi)容念通:
「聞君道法高深,望不吝賜教。天狼宗司馬玨子時於鳳凰山巔恭候大駕?!?br>
「咦,這是什麼時候放到我桌子上的?莫非是輝哥跟我開玩笑?也不對啊,這字不像是輝哥寫的……」
骨龍把秘書叫來一問,秘書也說沒見有人進出過他的辦公室。揮手示意秘書退出去後,骨龍?zhí)匾庾叩酱皯暨呑屑毑榭币环?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可疑的痕跡。幾度思量之下,骨龍實在沒招了,這才撥通了顏輝的電話。
骨龍在電話里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念完便箋上的留言,顏輝一聽「天狼宗司馬玨」幾個字,微一沉Y,心下便自雪亮。
「應(yīng)該是中州集團找來的人,要鋼材來了?!?br>
「中州集團?」明搶暗奪這樣的事情骨龍g得多了,一下子還真沒記起是哪樁,順著顏輝提到的「鋼材」二字想下去,才總算有了點印象,遲疑著問道:「是不是上次攀枝花那個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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