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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靜的又和學(xué)長走上一段路,我沒說話,他也好似刻意不開口,兩個并行的人就在人群流動中沉默游走,咀嚼著說不出的各自思緒。
我想起了今日特意回家一趟的目的,來時有點心慌、有點猶疑。
那時故意忘了用一通電話知會,也許心里祈禱著到家時,漸漸不再老窩著廚房忙碌的母親會和父親、或許還與老姊同去外食,我們不會碰到他們,也不用說上什麼。
──不知道什麼時候起,我已經(jīng)很少回家了。
有時候只隔上一個月,有事後卻是數(shù)月未歸,一些信息常常是老姐稍了信使傳過來,終於想起要回去時,也待不到幾天。
二十年,對一些種族是稍縱即逝,但對普通人類來說真的好長好長。
其實老態(tài)已經(jīng)逐漸出現(xiàn)在年紀增長的父母臉上、身上。
過去總扯著嗓子罵上幾句、還是盼到人終於回家卻一把揪住耳朵碎念的老媽,近幾年看見我就只剩下叨叨細語,關(guān)心著在外頭生活的近況了的樣子。
而從小就總是久久離家少歸的父親,前幾年退休回家,說是要多陪陪家人……不過常在家里的也只剩下兩位長者,老姐還b較頻繁著回去,我總是忙到忘時間。
或許該歸罪於被定型的年輕外表,讓我忘了身邊的人時間還在走動……只是自己很清楚,這不是遺忘,該說是刻意忽視,希望沒看見一切就這麼可以維持在從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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