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優(yōu)雅地聳了聳肩,「就算我退出,就算我離開組織,只要我還活著,他就無法睡得安穩(wěn)。你還不懂嗎?我的存在對他來說是永無止盡的危脅?!?br>
「...」
「還有更重要的是,這里至少有一半的忠心支持者無法效忠他,時時刻刻都會等著時機叛變,日日夜夜都在想著擁立我的使命。我不能拋棄他們。」他說,語氣很有耐心。
「或許...,」她努力尋找字眼,「你可以向他們表明已經(jīng)厭倦這種權(quán)力爭奪,你想要和平?!?br>
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,你太單純了,如果我跟你一樣的想法,我大概Si一百次都不夠。這世界到處都有傷人的利爪,稍一不慎就會遍T鱗傷,狠狠傷到骨子里,甚至致命。所以,你不要太天真了。」
「...那怎麼辦?」憂愁爬上她的眉眼。
他沒回答,只是用力踩下油門。
這晚,艾莉莎在腦中不斷反覆想著他的話。
翌日,社長牧杰代表本校參加姊妹市游泳邀請賽。艾莉莎以為會自己一個人回家,卻意外地發(fā)現(xiàn)李龍已駕車出現(xiàn)在學校的側(cè)門等候。
「今天我不想上車?!顾龘u搖頭說。
「為什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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