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飛快的看了我一眼,說:「只要馬爾福愿意,那沒什麼……」
我古怪的望著他,嗅到隱瞞的意味。
回到地窖暗室,咖啡桌上已經(jīng)放置了一大籃新鮮的流Ye草,我不得不佩服馬爾福家郵購的效率和品質(zhì)。
我從書包里拿出石碗準(zhǔn)備研磨,德拉科從我身邊走過去,我立刻拉住他的校袍問他要g嘛。
「你不是讓我一個(gè)人g活吧?」我絕望的問。
「那當(dāng)然,」他哼了聲,「我已經(jīng)把它們移到暗室了,剩下是你的工作了?!?br>
聞言,我更使勁的拉著袍子,彷佛那是條救命繩索,「不行!你不幫我,我得工作到半夜了。一起磨!」
他狠狠的拍開我的爪子道:「你想得美!」
他不理我,逕自拿著羊皮紙到寫字桌寫信,好一會(huì)兒,他突然嚴(yán)肅的看我,問:「抓到那人以後,你要怎麼做?」
手中的工作微微一滯,我平靜的答道:「鄧不利多會(huì)處理他?!?br>
「你指望那個(gè)瘋老頭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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