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先把待洗凈的兩耳草泡到冷水里,這樣等會兒附著在根部的泥土?xí)較容易松脫,然後我到柜子里取出研磨的小碗和石bAng,月長石粉要求的很細,在研磨上會花上b較多的時間。
投入到工作里面後,不愉快的事情很快就被我拋到了腦後,等我把研磨好的粉小心裝到瓶子里,我已經(jīng)記不得鰓囊草的事了。就這樣,毫無懸念的把洗乾凈的兩耳草亮乾,然後低頭看了清單上下一項個項目。
非洲樹蛇的蛇蛻?
我想起了一鍋關(guān)於非洲樹蛇的蛇蛻的魔藥。
「教授,最近上課會需要用上非洲樹蛇的蛇蛻嗎?」我問。
他斜了我一眼,冷峻的說:「我不是請你過來聊天的,麥克唐納小姐?!?br>
我立刻閉上嘴,但腦子卻閃過幾個念頭。
我在升三年級的暑假曾經(jīng)熬過一鍋,毋庸置疑,非洲樹蛇的蛇蛻可以制作復(fù)方湯劑,而且也是市面上供不應(yīng)求,并不常見的材料之一。
它并不是任何課用的魔藥材料,現(xiàn)在讓我處理它,是不是就表示原本存放的庫存被偷了?
如果是,也就證實了城堡的確有人混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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