繩子消失了,但是馬爾福更憤怒了。
他接下來對我使出的都是攻擊咒語,盔甲護身咒和別在長袍內側的魔法防御徽章替我抵擋大部分的攻擊,但我依舊冷汗直流,想來這就是巫師家庭和麻瓜家庭間最大的差異。
他們自小就接受著各種不同的訓練與教育,而我在麻瓜孤兒院長大,接觸魔法世界還不到三年,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。
也許這陣子我對自己太過自信了。
思及此,我飛快的在我們之間的地板上布上幾個障礙惡咒,接著拔腿就往後跑。
在爬上樓梯的時候,我還能聽見馬爾福源源不絕的咒罵聲。
我一口氣沖上八樓直奔巴拿巴的掛毯,這一路跑來都沒看到任何學生,我想宵禁時間可能已經過了,管理員費爾奇應該開始巡夜了,這種感覺彷佛他隨時隨地會突然跳出來抓住我一般。
我在掛毯前晃來晃去,不太確定該怎麼做,我甚至胡亂施了顯形術,掛毯上追打巴拿巴的巨怪憤怒的朝我嘶吼,我嚇得倒退到幾步,直到後背頂上了空白的石墻。
就在這一刻,一根魔杖戳上我的脖子,我轉過頭看到馬爾福Y側側的臉。
真想不到他在這麼快的時間內排開了障礙惡咒,而且不顧時間一路追我追到了八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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