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他不是你向圣杯許愿得到的嗎?還是如此不稱心?”
梅芙撇撇嘴,“我許愿一個向我臣服的庫丘林,得到一個失去了好惡之情的狂犬……豈不是連圣杯都無法構(gòu)造出歸順于我,名為庫丘林的假想造物。”
立香感到不解,“唯命是從的狗,不算是歸順嗎?”
梅芙哼了一聲,挑眉看向立香,倏地彎起嘴角。她放下酒杯,腿一伸便跨坐到立香大腿上。女王柔軟溫?zé)岬募∧w緊緊貼在立香未被短裙遮蓋在的皮膚上,梅芙俯下身,將臉貼近。
琥珀色的眼眸無時無刻像是深情地看著獵物,水潤艷紅的雙唇吐著美酒和蜂蜜混合的甜香。
只聽女王艷麗地笑著,話語中熱氣拂過立香的鼻尖,“男人最有意思的地方,就是他們在床笫之間表現(xiàn)出完全不同的模樣——溫潤和善的變得殘虐暴躁,彬彬有禮的變得粗俗鄙陋,膽小怕事的變得頤指氣使,粗糙急躁的變得溫柔小心……這層理性禮教的皮囊看似牢不可破,只要他們的本能還在,就脆弱不堪?!?br>
女王用掌心輕輕揉著戰(zhàn)斗時立香被撕裂的腰身,仿佛要舒緩那早已不存在的疼痛一般,她伏在立香的耳邊說,“那只黑色的狗呢,不會憎恨和憤怒,連最基本的愉悅都沒有——這樣的男人,和器具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“啊啊,可惜了那根難得一見的陰莖和靈活的尾巴,尾巴可是能當(dāng)作第二根陰莖用呢,”梅芙惋惜般地感慨,卻忽地靈機(jī)一動,“話說擁有尾巴的男性從者,不是還有一個嗎?”
立香一愣,“是那個——”
梅芙直起身,仰頭飲了一大口蜜酒,低頭哺到立香的嘴里。立香順從地張開雙唇,接受了這個濃郁甜膩的親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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