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當然爾,契公會中的幾個家伙自然是挺我的,我話一了,他們也不過愣了幾秒,而後便低頭開始忙碌的敲起了通訊錄。
至於遠邊面壁的大神,我知道他是聽到了,就算臉還是沒轉過來,他的手也淡定的拉出了介面;再到我哥,這個自然不用說,被自家小妹奴役了二十年,他在我的眼神暴力下,也沒說甚麼就乖乖的拉著他身旁那位仁兄,默默的打起了字。
我樂呵著看看一g聽話的眾人,轉了個身子也開始尋找起自己的人脈──
先給契里的成員全發(fā)了訊息,而後我毫不猶豫的喊了山雨yu來和白日光這對好哥兒們,他倆剛好都在線上,山雨這彷佛從俠義里跑出來的家伙,自然一秒答應我的邀請。
接著我想了想,也給很久很久以前,圍毆我堂哥時不小心幫到的風吹剎老大「晴空萬里」發(fā)了訊息。只是沒想到這只有一面之緣的晴空萬里竟然還記得我,馬上就應承了下來,嘎嘎,果然裝過好人就是不一樣!
折騰了一番,一行人都把能僅有的人脈發(fā)揮到了極致,唉唉,明明只是打個游戲,怎麼有種拉關系的現(xiàn)實黑暗感?
我望望一邊已經(jīng)開始納涼的幾個人,又看了下阿鷹大神的背影,最後才按下某只稱謂為情郎的家伙──
幾秒後對邊接通,我對著眼前面盤燦爛的笑了笑,順手啟動了屏蔽,下意識的放低了聲音,「阿墨!」
我對阿墨露出了個親切之中帶點狡猾的笑意。
然而對邊的阿墨面上卻帶著些許疲憊,他對我揮揮手,笑笑,「嘿蠍子,怎麼了嗎?我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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