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總說,母親公司的樓下就是派出所,應該會受到警察的保護。
「那母親為什麼從沒試圖跟我們聯(lián)絡呢?」這句話一直藏在我的心里,很深很深,因為我知道一旦說出來,刺入父親x膛的利刃,也會很深很深。
「我們要繼續(xù)躲到什麼時候?」經過這麼多天,雖然吳二哥聲稱只要堅守公寓,就能等到軍隊營救,或許他是因為看見了其他棟公寓居民以失敗收尾的抗戰(zhàn),所以才會規(guī)畫守備的策略。
「我不知道,你忘了這條巷子里其他人的下場了嗎?」他沉默,雖然他不像我總是待在yAn臺窺視巷子里的動靜,但他也知道外頭發(fā)生了什麼事。
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,我真的有勇氣像外頭那些不知名的同巷鄰居一樣,明知終將一Si,仍決定提起勇氣奮力一戰(zhàn)嗎?
老實說,我不確定。
我們不再說話,并不是因為無話可說,而是聽見有腳步聲朝大門接近。
雙腳摩擦地板的唰唰聲在大門外止步。
「磅!」的一聲就像試探一般,但接下來卻不再寧靜。
「磅!磅!磅!」
「咚!咚!咚!」
兩個不同的聲音,分別從鐵門外傳了進來,聽起來就像有兩個「人」,正在禮貌X地敲敲門,探問能否入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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