憶起小潔和楊胖被吊在樹上的情形,還是心有余悸,慶幸的是這一切只是夢境。
在林文章的再三催促下,我才下了床。只是心里有點納悶,以往楊胖一定是睡的b我晚的那一個,怎麼今天他會起的這麼早?
「楊胖呢?」我隨口問道:「他先進禮堂了嗎?」
此趟公訓(xùn)活動的白天課程,幾乎都是室內(nèi)課,無聊的緊。
原本已經(jīng)跨出房門的林文章聽我這麼問,又回過頭來,困惑地看著我,說:「誰是楊胖呀?」
「……」一連串的怪事已經(jīng)讓我有點火大,於是捶了一下桌子,我口氣不善地說:「楊、偉、智,這樣夠清楚了吧,別玩我了行不行?」
沒想到林文章很認真地搖搖頭,用很怪異的眼神看著我,說:「不認識,是你朋友嗎?」
還想再追問,他搖了搖手阻止我,說:「不抬杠了,你最好動作快點,不然要遲到了。」
看著林文章遠去的身影,我實在猜不透他到底在玩什麼把戲。
雖然課程很無聊,還是得上,我懶洋洋地起身穿衣服,突然,我發(fā)現(xiàn)手上有一道淡綠sE的傷疤。
這傷疤……讓我想起了昨晚的夢,於是警覺地察看著雙手雙腳,居然都有這樣的傷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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