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海燕沒有回答，只是用一種可以說是詭異的表情看著梁千源，完全不在意對方是不是會被他看的全身發(fā)毛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程符朔不知何時從被搭檔給他腦袋的一記重擊恢復(fù)過來，依然頂著一張第一次看覺得很yAn光很親切但是後來會覺得這人完全沒神經(jīng)的笑臉，跟黎海燕那張”沒人惹我我也不爽”的樣子呈現(xiàn)兩極化的對b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兩千，你為什麼會覺得黎黎不是除靈師？我看起來應(yīng)該更不像吧？」程符朔將手放在搭檔的肩上，有點像在炫燿自己的身高b人高出一截，而對方不知道是習(xí)慣他的SaO擾還是因為正在思考的關(guān)系，沒有直接給他致命的一擊送他去跟地板再次作親密接觸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呃，就……感覺吧。」其實他不是很確定，Ga0不好只是他神經(jīng)錯亂了也說不定，他不懂為什麼要追究這個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千源開始懷疑程符朔沒神經(jīng)的程度可能已經(jīng)到達了神乎其技的境界了，他都快要被黎海燕的視線看到快落荒而逃了，這個人還可以無視於現(xiàn)場氣氛問出這種問題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實證明，現(xiàn)在的小孩不是他這個四年前就從學(xué)校畢業(yè)的人所能理解的……是說他可以逃嗎？被人這樣盯著其實挺不自在的，特別是盯著他的人還是剛剛把某人踢下樓梯的兇手，那感覺就跟被蛇盯住沒兩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的眼睛很好看?！苟⒘肆呵г窗腠?，黎海燕突然說了這麼一句別有深意的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咦？」破流在不久前也說過類似的話，只是語氣跟這完全不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除了假裝看不見，你還有其他選擇?！沟囊粽{(diào)聽不出情緒，卻有著某種程度的肯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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