漢堡亂飛了一陣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他們越是反抗,被神劍罡氣反噬的力量就越大,反而是法力最小的娃娃和小鷹沒被波及到,它腦海里靈光一閃,大叫:「我想起來了,這個陣叫……」
「誅仙降魔陣!」截住它的叫聲,林純磬喝道。
彷佛為了應驗他的話似的,劍氣寒光飛朔,向他們劈下,馬面失去了兵器,只好彎腰閃避,眼看那數(shù)道寒光即將b近張玄和鬼面,林純磬雙指彈出,花生在他的法力揮斥下彈向空中,一時間金霞點燃了半壁天宇,劍氣被霞光阻擋,反彈到別處,在地面上割出一道道極深的裂紋。
鍾魁急忙抱住娃娃躲到林純磬身後,以免被劍氣誤傷到,馬面對林純磬突然施法大為驚訝,看著他嘀咕道:「你法力不錯啊……」
話音未落,林純磬已將鎖在腰間的鐵鏈扯開,又一把花生撒出去,這次的目標是頭頂?shù)陌朔缴駝?,不過他的法力終究無法跟法陣的天地神力相抗衡,神劍光影只是稍微閃爍了一下,很快就又恢復原狀,光華重聚,向他們再度襲來。
林純磬一改平時的癡傻模樣,雙目緊盯住神劍祭起的罡氣,面沉似水,突然又伸手從麻袋里抓出花生,以靈力分別擲向罡氣薄弱的地方,馬面被他的做法點透,也搶上前抓了把花生,喝道:「一起!」
兩人同時拈起金剛法訣,捏訣手法居然有微妙的相似,受法訣反擊,罡氣神力稍微減弱,張玄總算從疼痛不堪的劍傷中勉強脫離出來,但被燒灼的傷痕幾乎遍布全身,連臉上都不及幸免,墨sE血痕染在純白衣衫上,讓他的神智漸趨模糊,隱約聽到林純磬在朝自己吼叫,卻無法辨明他說的內(nèi)容。
那是種無法忍受的痛,恍惚中像是又回到了離奇魘夢中,他本能地抓住一直緊握住自己的那只手掌,發(fā)出低聲SHeNY1N——「董事長,我好難過……」
一切都彷佛在做夢,一切又真實得像是身臨其境,他分不清真與假之間的界限,只是聽從本能去行動,而身邊這個人就是他唯一的依賴,因為那是聶行風,也只有聶行風會在任何時候都這樣陪伴在他身邊,不離不棄。
SHeNY1N很低,在轟雷震響下幾不可聞,但鬼面卻聽到了,看著張玄的眼瞳猛地cH0U緊,在下一刻將他擁進懷里,希望以此為他抵御傷痛。如果不是痛到了極點,他知道以張玄的個X,一定不會說出來,心痛得無可復加,一時間腦海里轉(zhuǎn)了無數(shù)個念頭,只想著要怎樣帶他離開這個危險之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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