──但是,思念本來并不是一件壞事啊。
「真的已經(jīng)可以了嗎?圭圭、桐桐還有……Ai音,我真的可以被原諒嗎?」壽捉著音波的外套,彷佛不找個依靠他就要無力的跪倒在地,他的語氣透著茫然無助,這是他鮮少表現(xiàn)出來的一面──又或者說,從未有過。
「……當然了,如果這樣你還是不愿意放過自己的話,我……還有片桐就和你一起背負這個罪過,沒有察覺Ai音痛苦的我們,也是有錯的?!挂舨ㄖ雷约翰⒉簧瞄L安慰人,可是這些話并不是安慰壽而是希望能夠幫助他從自我束縛中解脫。趁著壽意外退去了表面的裝甲,他急切的將心理話講出來,就為了讓壽知道自己的真心。
安靜聽著這一切的凜音放松的歪過頭,并且淺淺的露出了微笑,感受到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隔閡消失了。
如月先生,這個世界有人依然深深思念著你,雖然說你的離去帶給他們痛苦是事實,可是這正是他們喜歡你的證明。
所以……也請你快點醒來吧。
「那麼再見,我就負責送這個家伙回去吧。」
「路上小心,今天我玩得很開心喔!」
哭到累也因為心靈方面被沖擊到的壽,一時半刻還回不了神,所以就由音波開車載他們回來。
說完話卻沒有立刻離開的凜音看著在副駕駛座熟睡的壽,猶豫一會才開口:「壽先生……應該沒問題吧?」雖然壽的樂觀開朗感覺上都不是假的,可是要立刻站起來應該是沒辦法──即便壽最熟稔的就是笑著面對每個人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