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這話就知道馬靈樞踢到鐵板了，張玄右手握拳在面前擺動了兩下，以示開心，嘴上卻說：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，他沒給你造成麻煩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沒關(guān)系，我習(xí)慣了，」屬於馬靈樞輕靈的嗓音傳來，「誰讓我姓馬呢，替人做牛做馬的那個(gè)馬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輕描淡寫的話音，卻無形中透著沉甸甸的重量，張玄的笑容收了起來，「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對天師來說，沒有麻煩，這個(gè)世界豈不是太寂寞了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馬先生你真是我的知己，來，g一杯！」

        張玄有點(diǎn)醉了，說著話，真的拿起杯在話筒上碰了一下，也不知馬靈樞是怎麼想的，居然在對面做了同樣的動作，說：「這次要謝謝你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謝我啥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馬靈樞但笑不語，張玄m0不清他的想法，試探問：「你說我們做了這麼多事，究竟有沒有救到索仁峰跟韓越呢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你的五師叔跟六師叔?！柜R靈樞提醒他，又說：「從正常思維來看，讓對方活下來是一種救贖，但這種做法到底是不是救很難說，因?yàn)樯晕⒁荒钪g的差異，就可能造成之後截然不同的結(jié)果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「那我們改變了嗎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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