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心中深處,依舊忘不了那種屈辱,被人踐踏的屈辱。
只因為他是社會菜鳥,只因為他以前沒地位沒錢。
接近中午,他開著車子,到了叔叔說的地點。
這里是個老舊社區(qū),一看就不是什麼高級地方,叔叔怎麼會跟這種地方的人打交道?他百思不解。
這老舊社區(qū)里沒有一間像樣的停車場,他開著車繞了半天,外頭飄著小雨,他心里想明天又要花點時間來擦車了。
好不容易找到一處稍微不錯的停車場,將車子停妥之後,他下車斂一斂身上的西裝,看著車窗旁的照後鏡,努力揣摩出一副兇狠的樣子,然後拿出一把雨傘,走向那處公寓。
那是個窩在老舊公寓里的一間工作室,說是工作室也不是很像,應該是一般的民宅,拿來當成某種聚會的場所,他想,叔叔說要來找個叫「小張」的人,又是說要他還錢,那理所當然的就是來討債的了,因此他不必恭恭敬敬。
公寓樓下的門沒鎖,他瞄了那破爛的門一眼,心想這種破爛貨就算有鎖應該也沒用,因為那門軸似乎都銹壞了。
他大搖大擺走進去,走到二樓,看了看二樓有個紅sE的鐵門,門上的漆都剝落了,門邊還有已經(jīng)退sE的春聯(lián),至於寫了什麼,他懶得看。
他也不按電鈴,直接毫無禮儀的大力敲著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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