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好像是月圓之夜?不好意思,把你的嗓子折騰成這樣。是不是不能嗥叫了?狼化也做不到了吧?”
謝肇道著毫無歉意的歉,拽下了其中一只手套,覆有薄繭的指腹摸上珀魯斯體溫滾燙的喉結,與他真正肌膚相貼。
珀魯斯會意,乖乖揚起頭顱,被體溫焐熱的止咬器也小心地沒有磕碰到謝肇,向他露出了毫無防備的致命處。
腦袋抬起,伴隨的是視線升高。
珀魯斯終于見到了心心念念的那張臉。
望著人類美到近乎秾郁的、溫柔低垂著的眉眼,狼人的心臟連同腦髓戰(zhàn)栗鼓動,猶如面見的不是月亮而是耀眼的驕陽,全身的血液化作巖漿,咕嘟咕嘟地瘋狂翻騰冒泡。
月圓之夜?
什么月圓之夜。
珀魯斯眩暈遲鈍的大腦給出確切無疑的答案。
——沒有比得到你的注視更重要、更值得在意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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