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馨慧,你的電話!」淑卿從房間向外探出頭來,叫喚正在走廊上泡咖啡的我。
「誰?。俊刮覇栔?,熱水差點(diǎn)澆到手上。
「你討厭的人。」她回了這句話,就閃身進(jìn)房間了。
我端著熱咖啡回到房間,腦子里還在想著誰會打電話來。
「喂,我趙馨慧,哪里找?」我接起電話。
「馨慧?。课沂前⒚骼?!等會兒你有空嗎?」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討厭的聲音,超級無敵討厭的聲音。
「沒!我沒空,一大堆東西要翻譯!」我不耐煩地回應(yīng)。
「喔……那我明天再找你?」他說。
「明天也沒空,一大堆東西要寫!」啪的一聲,我掛上電話,連等他說聲再見都懶。
十月,一九九九年,我的大學(xué)生活已經(jīng)開始了一個月。從臺北到高雄,發(fā)覺除了天氣b較熱之外,就是高雄的男人b較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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