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重新勒緊了皮帶,迫使他在窒息的邊緣不斷徘徊,同時腰肢擺動,利用他的身T為自己取樂。
這一場博弈,從傅司寒試圖用暴力反撲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經(jīng)輸?shù)靡粩⊥康亍?br>
……
事后。
辦公室里一片狼藉。破碎的制服、掀翻的文件、還有滿地的紙巾。
傅司寒趴在沙發(fā)上,背上是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痕,脖子上還有一圈青紫sE的勒痕。他閉著眼,神sE雖然疲憊,但那種常年籠罩在眉宇間的暴戾之氣已經(jīng)徹底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饜足后的慵懶。
溫意穿著從休息室里找來的一件傅司寒的寬大襯衫,正在慢條斯理地扣扣子。
她看了一眼像Si狗一樣趴著的傅司寒,語氣恢復(fù)了慣有的冷淡:
“皮帶臟了,我扔了。費(fèi)用從我的酬金里扣?!?br>
傅司寒睜開眼。
他側(cè)過頭,看著溫意那雙依舊清冷的腿,喉嚨動了動,聲音沙?。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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