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清越把書包放在一邊,出于禮貌向譚木棲打了個招呼。
“你好,譚木棲,木頭的木,棲息的棲。”
nV孩聲音很小,謝清越她覺得不是兔子,像一只小鳥,棲息在自己的樹林,不敢探頭,也不敢去覓食。
整整一天,兩個人沒有再交流,直到放學(xué)鈴聲響起,班里早就走散了,譚木棲還扎在書堆里久久不出。
趙燁一把攬過謝清越的肩膀,不由分說就要往外帶:“清越,走唄!我爸剛來電話,說謝叔叔今晚做東聚餐,讓咱們直接過去。”
謝清越被半推著走到教室門口,目光卻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回那個依舊埋在書堆里的纖細背影上。
趙燁順著他的視線瞥了一眼,壓低聲音,帶著幾分戲謔:“嘖,看什么呢?譚木棲啊……別看了,怪可憐的,沒爹沒媽,聽說一直睡在學(xué)校給的那間雜物房里,就圖書館后面那小破屋,冬冷夏熱的?!?br>
一GU混合著憐憫、好奇,或許還有一絲想要掌控什么的沖動,猛地涌了上來。
“等一下,”謝清越腳步頓住,掙開趙燁的手臂,面上恢復(fù)了一貫的疏離從容,“我手機好像落座位上了,你先去,我拿了就來?!?br>
趙燁絲毫沒懷疑,吹了聲口哨:“成,那你快點啊,豪車等著呢!”
謝清越轉(zhuǎn)身,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重新走回教室,譚木棲依舊保持著低頭的姿勢,只有筆尖在紙上劃動的細微沙沙聲,證明著她的存在。
謝清越?jīng)]有立刻去自己的座位,而是徑直走到她旁邊,指節(jié)敲了敲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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