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“意外”戲碼,他見過太多。
“對、對不起……”
程依依撐著地面爬起來,抬頭看他。
這一抬頭,傍晚昏暗的光線g勒出她殘留淚痕的蒼白面容,額角發(fā)髻的縫隙里,刺目的青紫再無處可藏。
宋昭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。
他著她,看了好一會兒。
“有事?”
宋昭冷y的態(tài)度緩和了些。
說完他又看了程依依兩秒,在記憶里搜尋這張模糊的臉。
他對這個(gè)nV生有印象。是三班那個(gè)總低著頭走路的nV生,一個(gè)沒什么存在感的背景板。這段時(shí)間和冰夏玩得近些。
程依依在他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狼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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