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昨晚的事,是個意外?!菇超幚渲?,努力恢復(fù)平日里那種高高在上的nV王姿態(tài),盡管她那顫抖的指尖已經(jīng)出賣了她,「那杯酒有問題,我失控了。而你,趁人之危?!?br>
「趁人之危?」周時笙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,「我怎麼記得,是你先動的嘴?」
「夠了!」江映瑤打斷她,掀開被子下床。雖然雙腿一軟差點(diǎn)跌倒,但她還是強(qiáng)撐著走到書桌前,從包里拿出一本支票簿,「唰唰」寫下一串?dāng)?shù)字。
隨即,她轉(zhuǎn)過身,將那張支票輕飄飄地扔在床上,正落在周時笙的手邊。
「這里是五十萬?!菇超幚淅涞卣f道,語氣像是在談?wù)撘粯兑呀?jīng)結(jié)束的生意,「這筆錢,買你的閉嘴。出了這個門,昨晚的事就當(dāng)沒發(fā)生過。我們還是雇主和保鑣的關(guān)系,懂了嗎?」
周時笙垂下眼簾,看著那張支票。
五十萬,好大的手筆。在這個混亂的九龍城,這筆錢足夠買一條人命,或者讓無數(shù)人為了它下跪。
但在周時笙眼里,這張紙b廢紙還不如。
這是一種羞辱。
周時笙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膽寒的冰冷。她緩緩拿起那張支票,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它,在江映瑤面前晃了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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