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媽媽瞥見許耀那張煩躁的眼睛，開門見山地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天你和你姐吵架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身形一顫，驚慌地避開母親的視線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個字眼進入耳道，像是驟然打開一個閘門，那些剛剛被許耀強行拋諸腦后的東西一發(fā)不可收拾地涌上來。

        許媽媽又搬出她的那套說辭，讓許耀不要去打擾你——可是許耀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靜靜地站在原地，任由罪惡感從頭到腳地把自己淹沒。

        許耀沒有過任何那方面的經(jīng)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知道，即便是第一次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夢里出現(xiàn)的人也不應該是姐姐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許耀很長一段時間沒再來找過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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