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舒窈的目光在那帶著傷痕的包扎上停留片刻,眼底閃過一絲憐惜。
她的語氣帶著毋庸置疑的憐Ai:“你跪久了,膝蓋有傷。以后見我,便不必再跪了。明日,我就去向大殿下要你,讓你徹底成為我的人,從此再不必受任何委屈?!?br>
意棠猛地抬頭,眼中迸發(fā)出難以置信,隨即眼圈便紅了,似要落下淚來,卻又SiSi忍住,只顯得更加楚楚動(dòng)人。
“謝大人垂憐!奴定當(dāng)結(jié)草銜環(huán),為大人做牛做馬!”他急切地表著忠心。
“你只需做好我的人?!彼⑽⒏┥?,帶著誘惑的指尖輕輕地、摩挲著他的下頜線條,“不必再提那些‘做牛做馬’。”
回到里間,洛舒窈躺在了寬大的榻上,只留出一盞微弱的燈火。
洛舒窈沒有再出聲,燈光下,只有香爐里炭火燃燒的細(xì)微聲響。
意棠那Sh冷的桃紗貼在身上,讓他每一步動(dòng)作都帶著一種緊繃的、遲緩的柔韌感。
他輕手輕腳地走到香案前,拿起小巧的銀勺,準(zhǔn)備為洛舒窈添上安神檀香。
他俯身,極盡舒緩和恭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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