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幫我呀阿姐!”
“憨貨,急什么?”江敏之笑著用扇子骨敲了敲他的腦袋。
江敬之臉上露出個爛漫的笑,兩個酒窩釀了蜜似的。
再說江家姐弟走后多時,醫(yī)館內(nèi)又來了幾位小姐和夫人來風(fēng)荷這里問診,她依次把過脈,寫了診方。
午后暖yAn斜照,人間的草木都讓yAn光曬得懶懶的。待送走了最后一位病人,風(fēng)荷掩面打了個哈欠,聞見手指上沾的甘草的氣味,下意識喚道:“衛(wèi)漪。”
回應(yīng)她的是一室寂靜。
金烏將將西墜,絮子街的古橋上,風(fēng)荷倚在那石柱的欄桿上,晃著輕羅小扇,思緒隨橋下清淙翠綠的河水一道飄得很遠(yuǎn)。
“nV郎,你怎么先出來了,不是說等我來接你的么?”
挽夏這兩日都留在家中幫著陳阿嬤晾洗入夏后要換的薄衾和褥子,只在晌午送一回飯,傍晚再來接風(fēng)荷回去。
這會西山日暮,她才上了橋,便看見美人愁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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