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不是?!?br>
“什么?這下我糊涂了。快招,我的好弟弟?!?br>
“還記得張婷婷嗎?”她點了點頭,像是在記憶里打撈一個名字。那個我從小學六年級起就跟前跟后的姑娘?!班拧宜闶墙o她……用過嘴?!?br>
“不會吧!你那時候可真是成天圍著她轉,”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趣事,“然后呢?她沒給你個回禮?”
“她幫了我兩下,然后就說她胳膊酸了,沒幾分鐘就累了?!?br>
“真不是個東西!要是有人肯那么伺候我,我起碼也會回報一下。如果我伺候了別人,那我更要指望對方有所表示?!?br>
“我的天,姐,我可不想聽你伺候哪個男人的細節(jié)!”我驚叫起來。
“誰說非得是男人了?”她逗弄著我。
K子里驟然變得擁擠起來。那GU想要調(diào)整一個更舒適坐姿的沖動,幾乎無法抑制,但我只能強忍著,不想讓她看出任何端倪。
我那被奉為nV神的姐姐,一個活sE生香的尤物,此刻就坐在我身邊,而我正背負著屠戮億萬子孫的罪名,這罪名因她選擇的職業(yè)而變得愈發(fā)輕巧和理所當然——那些刊印著她身T的雜志,和流傳在網(wǎng)絡角落的影像。
“我們能別聊這個了嗎?”我請求道,雙眼SiSi盯著前方的路面,仿佛那柏油路里藏著什么救贖的箴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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