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毒發(fā)忍著多難受,蝶娘為何不早些來找哥哥...."
“哥哥”二字甫一入耳,焉蝶便猛地扭過頭去,雙手捂住耳朵,姿態(tài)間滿是抗拒。即便此刻y毒蝕骨,她已被折磨得狼狽不堪,卻仍SiSi咬唇忍耐,不肯低頭求人。
雪撫微微一愣,隨即又被她的動作逗樂,喉間止不住溢出低低的輕笑。
真是個傻姑娘。
越是抵抗,這毒X越是猛烈,最后哪次不是求著自己將她C弄得不像話。
更何況無論蝶娘逃到天涯海角,他總能找到她。
這并非追逐,而是從骨血里便注定無法分離的共生。
“除了哥哥,又有誰能幫你呢?”雪撫搖著白玉扇,帶著隱隱約約的細碎鈴響緩緩踏上竹階,步入小屋。
明知榻上的焉蝶抗拒他的觸碰,可見著自幼捧在手心呵護的妹妹這般可憐模樣,他又如何能真的置之不理。
焉蝶難受得渾身發(fā)抖,四肢綿軟無力,逃不過也避不開,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坐在自己面前。
察覺胞妹渾身緊繃的戒備與抗拒后,雪撫動作一頓,從懷里無奈地掏出絹帕,接著彎腰細細擦去蝶娘的額頭鬢角的汗水,舉手投足間滿是耐心溫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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