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,毀了它。
但她還是忍了,沒有這樣做,只撐著墻一步步走進(jìn)浴室,熱水沖下來,皮膚被燙得發(fā)紅,手背上的齒痕卻愈發(fā)鮮明,那一圈深深的牙印,像提醒她什么。
她沒消毒,也沒涂藥,只是隨便拿毛巾擦了擦,扔掉那條已經(jīng)皺得不成樣子的睡裙,換了件寬大的白襯衫,下擺剛到大腿根,顯得雙腿更加的筆直纖長。
提著垃圾袋出門時,她以為走廊會空無一人。
可晏珺東也正好拉開門。
他穿著深灰sE家居服,領(lǐng)口微敞,鎖骨處明顯添了一道新鮮的抓痕,像被貓撓過那般。
看見鄭須晴,他沒說話,只側(cè)身讓她先走。
鄭須晴低頭,赤腳踩著拖鞋,垃圾袋在手里晃,塑料摩擦聲在狹窄走廊里格外刺耳。
兩人一前一后,像兩條不愿交集的線一樣。
晏珺東走在后面半步,點了一支煙,煙霧在他頭頂繚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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