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張,還是他。
畫上的他低頭看手機(jī),喉結(jié)凸起,頸側(cè)青筋在皮下繃得清晰,鎖骨窩里積著汗水。
第三張,依舊是他,畫上的他蹲在路邊等紅燈,嘴角咬著根煙,正看什么人。
第四張,仍然是他,畫上的他騎著電摩的背影,在雨夜里,有雨水把外賣服打Sh,貼在他背上,寬闊的肩胛骨繃緊的像要沖破布料般。
這地上的每一張,都有被反復(fù)擦改的痕跡,紙面被橡皮擦得起了毛,邊緣有被捏皺又撫平的褶。
而最后一幅,只畫到一半,是晏珺東的半張臉,但喉結(jié)處,卻被nV人用鉛筆重重描了無數(shù)次,每一筆都那么狠,紙都快被劃破了。
晏珺東蹲在那里,直盯著那些畫看了許久,路燈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,把那些畫都蓋住。
直至,遠(yuǎn)處傳來電梯“?!钡囊宦暋?br>
晏珺東剛抬頭,就看見鄭須晴走了出來。
她顯然是忘了什么,腳步匆忙,當(dāng)看見他,還有他面前攤開的畫,她整個(gè)人僵在那里。
晏珺東慢慢站起身,手里還攥著那張她畫了一半的畫。
兩人隔著幾米對(duì)視,有夜風(fēng)開始卷起地上的畫紙,沙沙作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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