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著跑完好幾單外賣,晏珺東回到出租屋,衣服已經(jīng)被汗水浸透,貼在身上。
他打開空調(diào),衣服都沒換,倒頭就睡,意識迅速沉入黑暗。
同一時刻,鄭須晴在自己房間里收起畫筆。
兩幅畫剛描完,一幅是晏珺東在馬路邊低頭看手機(jī)時,脖頸拉長的線條。
另一幅是,男人嘴角咬著根煙等紅燈時看人的眼神。
她盯著畫看了很久,指腹蹭過紙上男人那截被她細(xì)致描摹過的喉結(jié),忽然覺得眼睛發(fā)沉,便靠在沙發(fā)上闔了眼。
鄭須晴很快做了個夢。
夢里,場景是她家里這間狹窄到只能容納兩個人的洗手間。
她先動了手,就著壓他在墻上的這個曖昧姿勢,鄭須晴主動踮腳,抬著他下巴,咬住了男人的喉結(jié),用力到嘗到一點(diǎn)他的T味。
那喉結(jié)在她牙齒間肆意碾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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