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沉默地、笨拙地在你另一側(cè)蹲下,他那龐大的身軀像一座小山,試圖為你隔絕背后那并不存在的、他所“看”到的寒風(fēng)。
他抬起手,猶豫了一下,然后極其輕柔地、用他那戴著半指手套的、布滿槍繭的手指,小心翼翼地、像觸碰蝴蝶翅膀般,拂開了你額前被汗水粘Sh的碎發(fā)。
“Es…esistvorbei.”
沒…沒事了。
他聲音嘶啞,語調(diào)因緊張和不習(xí)慣而磕磕絆絆,卻帶著一種磐石般的、試圖讓你安心的力量。
“DerL?rm…ich…ichsseihnnichtzudir.”
那些噪音…我…我不會讓它們靠近你。
他沒有說什么復(fù)雜的安慰,只是用最直接的方式,表達(dá)著他最核心的守護(hù)意愿。
也許是krueger掌心那熟悉的、帶著硝煙味的灼熱溫度,也許是konig那笨拙卻堅定的、試圖為你隔絕世界的姿態(tài),也許僅僅是兩個爭吵的聲音消失了……你那飄向虛無的視線,幾不可查地晃動了一下。
你伸向虛空的手指,微微蜷縮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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