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是困惑。像他這樣笨拙、連正常對話都困難的人,為何會突然x1引你如此的“關注”?這不符合邏輯。他像分析戰(zhàn)場情報一樣,在腦海里反復回放你們的每一次互動。
很快,困惑變成了某種苦澀的清明。他看到了你笑容底下細微的緊繃,察覺到你“天真”話語里那絲不易察覺的算計,更重要的是,他嗅到了你身上那GU即使噴了香水也掩蓋不住的、源自Krueger留下的、混合著不安與空虛的氣息。
啊,是這樣。他明白了。
你不是真的對他這個戴著麻布頭套、說話結巴的怪物感興趣。你是在利用他。利用他的社恐,利用他的笨拙,利用他顯而易見的、對你的關注,來填補Krueger離開后的真空,與缺失的安全感。或許,也只是為了在絕望中抓住一點能讓你感覺自己還能“掌控”什么的幻覺。
這些伎倆,在他眼中,甚至算不上高明,帶著一種年輕人特有的、自以為是的狡猾。像是稚子揮舞著刀劍,意圖明顯,卻毫無真正的殺傷力,只讓他感到一種……心疼。
那么,該怎么辦?
理智告訴他,應該后退,應該劃清界限。
任由自己卷入她和Krueger之間復雜糾葛的漩渦,是極其不智且危險的。
但另一個聲音,一個更微弱卻更固執(zhí)的聲音,在他心底響起:
“Sowhat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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