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我選來選去,還沒決定第一個該對誰開刀??墒钦l讓你自己送上門來了呢?”
話音未落,她另一只空著的手已經(jīng)拿起了桌上那根冰冷的振動bAng。她沒有立刻開啟,只是用那光滑帶著弧度的頂端,代替原本的手指,不輕不重地碾過另一邊早已被她玩弄到紅腫挺立的r首。
異物更具侵犯X的觸感讓莊逢身T猛地一顫,x膛不自覺向上挺起,被銬住的手腕瞬間收緊,骨節(jié)發(fā)白。
“等等!”就在溫鈺的手指即將按下開關(guān)的前一刻,莊逢幾乎是脫口而出。
溫鈺挑了下眉,動作一頓,好整以暇地看著他。
莊逢偏過頭,避開她的視線,側(cè)頸的青筋因屈辱而微微凸起,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:“......消毒。”
這兩個字,是帶著他最后的,近乎偏執(zhí)的堅持。
溫鈺眼底閃過一絲了然,甚至有一絲了然于x的笑意。她放下振動bAng,轉(zhuǎn)身從cH0U屜里取出一瓶未開封的醫(yī)用酒JiNg和幾片無菌棉片。
她熟練地撕開包裝,用鑷子夾起棉片,浸透酒JiNg,然后慎而又慎地一遍遍地擦拭著那根振動bAng的表面,尤其是頂端。
冰冷的酒JiNg氣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,這是莊逢再熟悉不過的氣味。
“看來資料上寫著莊法醫(yī)有潔癖,一點(diǎn)沒錯。”她一邊擦拭,一邊喃喃自語,卻又像是在說給他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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