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卿是在等我?”
卿芷望著她,又一次,呆呆不知言語。并非那雙灑金羽翼,而是靖川。她想,原來這就是朝思暮想的滋味,伴隨得愿以償?shù)臍g欣襲來時,才知道上一刻的落寞是想念。
她下意識往前,張開雙臂;少nV從畫里輕巧跳出,落進(jìn)她迎她的懷抱。
燙得驚人。好像剛從浴池出來似的……身上浸透了芬芳,還有沙塵g燥的氣味。她執(zhí)意埋進(jìn)靖川的發(fā)間,rUx1ang、玫瑰花、羽毛的甜香。蓬松的太yAn氣味。這才是她的味道。
松了懷抱,靖川像乏了,幾步撥開床幔,蹬了一雙金鞋,往卿芷床上一躺。卿芷為她拾好鞋,擺整齊,才坐在床邊。她慵懶地趴在卿芷整理得一塵不染的床上,稍稍滾一圈,規(guī)整的被子也亂了。
像只貓撒歡,一躺,不是她的也要屬于她。占山為王。
“教我寫字。”靖川翻了個身,手枕在自己腦后。她的長裙因屈膝往上提了些,露出潔白的小腿,腳踝上纏著細(xì)密的金鏈。金鏈……卿芷望著那根鏈子。
說來靖川生得實(shí)在是白。沒有一絲西域人被h沙常年洗磨的銅sE,皮膚細(xì)nEnG,眉眼濃YAn卻又JiNg巧,尤其一雙眼,睫毛濃密,瞇起來時,嫵媚多情。
她說:“夜了,該歇息了。”
靖川望定她,笑意有些玩味,眸光冷下來:“你在管教我?”
卿芷像察覺不到她的威脅——她本來也不是那些悉聽尊便的臣民,仍堅持道:“現(xiàn)在不合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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